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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师，”莫晨阳放下筷子，“你有没有搞错，我现在还是脑震荡患者，而且，跑得快有个屁用，长跑要的是耐力。”
“对啊，你从开学就开始跟我作对，几十天如一日，这耐力多好。”季思笑了笑。
莫晨阳瞪着他，半晌勾了勾唇：“老师，我还知道一加一等于二呢，你怎么不夸我学习好。”
季思从怀里摸出根烟叼在嘴里，摸了摸口袋，没带火机，他皱了皱眉又把烟拿掉：“啊，那你学习还真挺好，除了换个脑子估计谁也救不了你了。”
一句话说得毫无诚意，甚至带着明显的嘲弄，莫晨阳气的脑袋都疼。
季思夹了块烤好的肉放在他的盘子里：“赶紧吃，吃完了回家。”
莫晨阳看着面前的肉愣了愣，眼睛突然有点儿发酸，他顿了顿，拿起筷子夹起肉送进嘴里：“谢谢。”
小屁孩儿的声音很轻，甚至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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